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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告别 把煤送进历史没想像容易

    印度的一处露天煤矿场。(路透)

    虽然气候谈判代表两年多前就试图让煤成为历史,但因为俄乌战争持续未停的影响、印度能源需求增长、中国大陆为追求能源安全而重添加加用煤,以及让发展中经济体摆脱对化石燃料的国际计划步履蹒跚,去年煤炭产量创下历史新高,而煤价也保持坚挺。生产商正在做准备,可能还要数十年才能和这种最肮脏的化石燃料说再见。

    尽管燃料煤价格远低于2022年俄乌战争爆发后的高点,但还是比历史正常水准为高。纽卡索基准燃煤期货价略低于每吨130美元,仅为高峰期的四分之一,但还是比2011至2020年间的价位高。

    亚洲的用煤量很大。到2026年,光中、印两国的煤炭消耗量可能就占全球的逾70%。这两国和印尼去年都有新燃煤电厂投入营运,发电量估达59百万瓩(gigawatts),还计划要启动或重新启动另外131百万瓩。

    澳洲矿商New Hope首席执行官Rob Bishop受访时说:「看看亚洲的需求和燃煤电厂的建设,尤其是印度,煤炭不会很快销声匿迹」。

    对努力要减少碳排和实现全球气候变迁目标的人士来说,这不是好消息。

    多年来,分析师一直以为,煤产量2013年创新高后会进入高原期,因资金正在枯竭。但2021年,中国大陆缺电迫使北京下令开采更多煤矿以确保能源安全。2022年,俄乌战争以及印度热浪进一步提振煤炭需求。根据IEA,去年产量已增至创纪录的87亿吨。

    虽然今年煤产量预料会下降,但IEA预期,到2026年都将持稳,合乎业界所预期的、与煤告别会是一段漫长过程。

    中国大陆开采和消耗掉全球煤产的一半,过去三年的产量增加21%至47亿吨后,矿工正努力维持成长率。印度今年煤产量预测将成长到首度突破10亿吨,因再生能源、核电、水力和其他选项的发电量虽然激增,却仍不足以满足需求。同时,全球最大燃煤出口国印尼未来两年的产量预料也将持稳。

    事实证明逐步淘汰煤炭比预期的更具挑战性。具里程碑意义的交易仍有赖谈判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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