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尼辟的居民怀利(Norm Wylie)在今年10月租了一辆越野车,载著女儿和她的朋友长途驱车前往明尼阿波利斯观赏演出。然而,就在他们上路后不到一个小时,因汽车的轮胎胎面非常薄,导致汽车在公路上失控旋转,最终落入沟渠。但租车公司将轮胎的问题归咎于盗贼偷换了轮胎。怀利的女儿Sammy现年12岁,患有1型糖尿病,是YouTube明星Sturniolo Triplets的忠实粉丝。当她向父亲提出,想与好友一起前往明尼阿波利斯观赏Sturniolo Triplets的演出时,怀利一口答应了。鉴于从温尼辟往返明尼阿波利斯的车程长达近1,500公里,怀利决定不驾驶自己的汽车,而是租一辆更新和更安全的汽车。他在今年10月5日从温尼辟的租车公司Budget Car and Truck Rental提取了他的租车,这是一辆2022年的三菱Outlander越野车。租车公司的职员在当时向怀利保证,该辆租车除了有一处油漆的刮痕之外,其它都很好。就在怀利一行3人驾车上路不到一个小时,开始下雨了。怀利说:「我可以感觉汽车正在滑行。紧接著,汽车在公路上旋转了360度,每个人都在尖叫,其后我们向后飞进了沟渠。」怀利形容上述经历就像是乘坐糟糕的过山车,但令人感到庆幸的是,没有人因上述交通意外而受伤。怀利在上述意外发生后,将该辆租车拖到他岳父的家中,然后借用了岳父家的汽车继续他们的行程。一名家人指出,该辆租车的轮胎胎面看上去非常薄。怀利并没有将该辆租车马上退还给租车公司,而是请了一名轮胎专家进行了检查。后者发现租车的后轮胎的胎面只有0.8毫米,而在包括缅省在内的绝大多数加国省份,轮胎胎面的最低要求是1.6毫米。怀利向租车公司的东主Don Johal发电邮投诉,后者回应说,就在上述交通意外发生前,他已开始重审和重新制订汽车的检查和维修计划。Don...
一直以来,关于连花清瘟在新冠治疗和预防中的效果都饱受多方的质疑。其主要被质疑的地方就是临床试验未采用双盲随机对照临床试验,因此很多人包括专家学者也都认为其结果难以服众。连花清瘟是多用于治疗流行性感冒的常见中药抗病毒药物,主要成分包括金银花、连翘等,这些成分此前被证明可以阻止新冠病毒与其人类受体结合,连花清瘟中的广藿香也被证明可改善腹泻及提高胃肠道抗病毒能力。连花清瘟临床试验饱受争论早在2020年,钟南山院士和贾振华、李兰娟院士、张伯礼院士等领衔的研究团队就曾经共同署名发表过关于连花清瘟治疗新冠的临床试验论文。这项首个被国际期刊杂志报道的中药治疗新冠病毒感染的前瞻性、多中心、开放标签的随机对照试验发现经过连花清瘟治疗组治疗14天(每次4粒,每天3次)后,连花清瘟治疗组的患者的总体症状治愈率在治疗第7天达57.7%,治疗第10天达80.3%,治疗第14天达到91.5%,明显高于对照组(82.4%)。但是在本临床试验中,两组患者在重症病例转化率和病毒检测转阴率方面均无显著差异,他们的病毒检测转阴中位时间也没有显著差别。此外,这项研究还因为设计层面的缺陷而备受争议,因为本研究并没有严格采用“随机对照+双盲”,意味着患者知道自己服用的药品,因此无法排除“安慰剂效应”影响;而样本量过少也是本研究的另一个巨大不足。最新双盲随机对照试验近日,钟南山团队在《Virology Journal》发表了关于连花清瘟胶囊对轻中度冠状病毒病成人的疗效的最新研究,这是一项国际、多中心、双盲、随机对照试验,补足了前述研究没有严格采用“随机对照+双盲”和样本量有限的的不足,提高了临床证据的水平。研究人员在来自中国、泰国、菲律宾和越南的17个地点的轻中度COVID-19成人患者中进行了一项双盲随机对照试验。患者接受单独标准治疗或加用连花清瘟胶囊(4粒,每日3次),疗程14天。主要终点是持续临床改善或9种主要症状缓解的中位时间。本研究最后共收集了410例连花清瘟胶囊组和405例安慰剂组的数据。结果显示连花清瘟显著缩短了新冠感染者获得持续临床改善的中位时间(4.0天vs. 6.7天),连花清瘟组患者在14天内获得主要症状缓解的比例明显更高(86.8% vs. 71.9)。此外,连花清瘟也显著缩短了新冠感染者主要症状的缓解时间:鼻塞或流鼻涕(2.8天对3.7天)、喉咙痛(2.0天对2.6天)、咳嗽(3.2天对4.9天)、感觉发热或发烧(1.0天对1.3天)、低能或疲倦(1.3天对1.9天)和肌痛(1.5天对2.0天)。总而言之,这项随机、双盲、国际、多中心的研究连花清瘟胶囊与安慰剂治疗轻中度COVID-19成人患者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的临床试验证明连花清瘟胶囊可加速轻中度COVID-19成人的症状恢复。综合已发表的几项具有不同样本量和不同设计的针对连花清瘟与新冠治疗的研究进行荟萃分析,不难发现连花清瘟胶囊对轻度COVID-19确有治疗益处,与对照组相比,连花清瘟的效果主要包括临床恢复率的提高、进展为严重或危重疾病的可能性的降低以及相似的安全性。参考链接:https://pubmed.ncbi.nlm.nih.gov/38017515/https://doi.org/10.1016/j.phymed.2020.153242
考古学家在西伯利亚的一个偏远地区取得了突破性发现,发掘出了一座由狩猎采集者建造的约有8000年历史的堡垒。考古学家通过对采集的样本进行放射性碳年代测定,将其确定为“世界上已知最古老的堡垒”。阿姆尼亚一号和二号堡垒位于阿姆尼亚河畔的沙地上。据报道,阿姆尼亚一号和二号堡垒(Amnya I and II)位于阿姆尼亚河畔的沙地上,这表明狩猎采集者选择这里是为了控制丰富的捕鱼地点。柏林自由大学的考古学家从文化地层(即沉积物、土壤和碎屑的集合)中发现了该遗址曾多次被焚毁的证据,他们还在外沟中发现了箭镞,表明该地区曾发生过暴力冲突。1987年至2000年期间,考古队在对遗址进行发掘时发现了木质栅栏,表明遗址内部有防御工事。在坚固的结构之外还发现了另外10座小屋,这表明一个由内部坚固区域和外部未受保护部分组成的等级结构。考古学家确认该遗址约有8000年历史,是“世界上已知最古老的堡垒”。考古学家通过对采集的样本进行放射性碳年代测定,可以确认该遗址约有8000年历史,是“世界上已知最古老的堡垒”。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设防定居点,它可能促使历史学家重新评估复杂社会是如何演变的。中央高架壁炉等建筑特征表明这些结构是长期居住的,这与“只有在农耕社会才会出现永久性定居点和防御结构”的观点相矛盾。考古报告,阿姆尼亚堡垒的建造时间“比欧洲首次出现类似围墙的时间要早许多个世纪”,虽然古代狩猎采集群体在世界各地都建造了防御设施,但“这种现象在西伯利亚西部内陆出现得非常早,这是无与伦比的”。研究人员和考古学家以前的假设是,狩猎采集社会中不存在竞争和冲突。阿姆尼亚堡垒的发现重塑了考古学家对早期人类社会的认识。阿姆尼亚堡垒的发现重塑了考古学家对早期人类社会的认识,挑战了只有随着农业的出现人们才会开始建造具有纪念碑式建筑的永久性定居点,并发展出复杂社会结构的观点。考古学家还在阿姆尼亚遗址发现了约45件陶器,有尖形和扁形两种。报告称,这两种类型的陶器代表了两种类型学传统,包括“刻纹装饰”和“梳状印花装饰”。这两种类型的陶器同时被发现,揭示了陶器使用范围的扩大。考古学家还发现了保存下来的麋鹿、驯鹿和海狸的骨头碎片。报告称,有证据表明,在公元前8世纪和6世纪早期的中石器时代阶段,阿姆尼亚一号房屋坑曾被重新占据。发掘人员在阿姆尼亚二号的一些房屋坑中发现了第四次可能的重新居住,据信这一时期发生在公元前 4 世纪的新石器时代。报告指出,阿姆尼亚聚落群标志着欧亚大陆北部独特的、长期的狩猎采集者防御遗址现象的开始,这一传统几乎从未中断,一直延续到现代早期,几乎长达8000年之久。文/南都记者 陈林
现在,打印好的纸质二维码,可能也不安全了!通过激光照射,攻击者在一百米开外就能分分钟实施篡改。更可怕的是,这种激光用肉眼根本无法察觉,正常的二维码在无意之间就有可能变成恶意网站的入口。最近,日本东海大学的研究人员开发出一种远距离、超隐蔽的二维码篡改方式。不仅攻击过程不可见,被攻击后的二维码用肉眼看也和正常情况没有任何区别。对普通用户和设备来说,这种攻击几乎无法防范。那么,研究人员是如何在无形之中“偷天换日”的呢?激光照射改变信息点“颜色”要想解释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先了解一下二维码识读的原理。(本文中的“二维码”均是指我们最常见的QR型二维码)我们常见的二维码,主要由定位点、格式及掩码信息区、信息区和纠错区组成。以下图中的2(尺寸)M(纠错等级)型二维码为例,它由25×25个格点组成,其中左上、左下、右下的7×7区域为定位点。下图中D1~D28和E1~E16分别为数据字段和纠错字段,蓝色区域则为格式及掩码信息区。其中数据字段是由原始文本先经过分组,然后用一定的处理方式转换为二进制字符串,在二维码中用黑色和白色分别表示1和0。纠错字段,顾名思义就是为了避免在生成和扫描过程中产生误差而设计的,它由数据字段根据里德-所罗门算法生成,根据纠错等级的不同长度也有所区别。格式及掩码信息区则储存了二维码的编码(明文到二进制串)方式,以及掩码操作。掩码是为了避免出现某些特定图案影响扫描结果,按照一定规律对原始点阵进行的变换操作,操作方式存储在了掩码信息区域。读取过程则是先捕捉定位点,然后对图像进行校正和降噪处理,接着判断格式及掩码区的位置并读取,以获知数据字段的解码方式。本实验中,研究者通过逐步覆盖二维码信息的方法,构造出一个介于两个二维码之间的混合中间体。这个中间体包含了一个关键色块,它的颜色决定了真正被读取出的二维码究竟是哪一个。研究人员利用肉眼不可见的激光对这个色块进行照射,就能决定摄像头的识别结果——经过照射之后,虽然肉眼看不出区别,但在摄像头的视角下原本是黑色的模块就会被识别为白色。下图对比了人眼和摄像头可以识别的波长范围:在暗处,波长超过600纳米的光几乎无法被人眼识别,即使在亮处,也无法看到超过700纳米的光。而摄像头在700纳米的波长下依然有50%以上的捕捉率。本实验中,研究人员使用了10毫瓦的635纳米(红色可见光)和785纳米(红外线)的光分别在不同距离对二维码进行了照射。其中0~50米为真实距离,100米距离则通过镜面反射实现。结果显示,在10~40米处,两种波长的光都能成功将二维码指向的链接改成虚假网址;在50米处,可见光处理的二维码出现了两个网址都能扫出的现象,但红外光依然能成功篡改;而在100米的位置,两种波长的光线照射后的二维码都出现了交替结果。未来,研究者还计划把攻击距离增加到1公里。不过,这个实验中需要使用透镜对激光进行聚焦,进而确定篡改信息点的位置。如果光路中的气流扰动比较明显,则会对这一过程产生影响,因此长距离攻击存在更多不确定因素。也正是这一特点,为防御这种攻击提供了可能——只要时不时扰动二维码面前的气流,激光就找不到位置了。对此,有网友调侃到,不如在二维码前面扇扇子,把激光“赶走”。除了气流扰动的方式,作者在论文中还提到,二维码拥有者可以使用防篡改材料来避免攻击。One More Thing除了篡改二维码,还有用激光照射交通标志从而干扰自动驾驶系统的案例。这种激光同样是肉眼不可见,但可以被摄像头识别,从而造成误导。相关研究表明,在室内环境下,这种攻击对停车标志和限速标志的攻击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论文地址(日语):https://id.nii.ac.jp/1001/00228597/